內容簡介
福爾摩斯+開膛手傑克+艾勒里‧昆恩的頂尖鬥智
跨世紀懸案,謎團始終揮之不去
難道,這真的是福爾摩斯一生中唯一犯的一次錯誤?
綜觀《恐懼的研究》,實在是集眾多特色於一身,是其他作品所無法比擬的,它既是電影小說、也是福爾摩斯仿作、亦為開膛手傑克小說、又是艾勒里.昆恩小說、還是本翻案小說。這些特色都塞在一本書中,居然可以是一部精采的作品。--摘自呂仁專文推薦序
這一天,艾勒里‧昆恩突然拿到一份手稿。當他確認這份手稿確實是福爾摩斯的助手華生醫生親筆所寫之後,他顧不得稿債纏身、出版社連環追殺,一心只想一睹為快。
手稿中描述福爾摩斯原先自外於開膛手瘋狂屠殺事件,後來因為追蹤一把解剖刀而捲入此案。由於天性好鬥,一旦捲入,便非得查明真相,揪出凶手。但開膛手豈是省油的燈,狡猾的他硬是在福爾摩斯窮追不捨之下,幾乎在神探面前又砍剁了一名妓女。福爾摩斯氣急攻心,誓言要將凶手繩之以法,不料,正當他有機會揭開開膛手的真面目之際,一場突如其來的火災,卻讓嫌犯葬身火窟。臨死之前,嫌犯還跟華生醫生叫囂,他就是讓全倫敦陷入黑暗,讓英國婦女人人自危、惶惶不可終日的開膛手。
雖然人已死,但真相卻沒有水落石出。寄送手稿給艾勒里‧昆恩的人,就是希望艾勒里看完手稿之後,能找出其中蹊蹺,能挖掘出更多線索,還他親人一個清白……
作者簡介
作者介紹 艾勒里‧昆恩 Ellery Queen 艾勒里‧昆恩其實是兩個人,一個是佛列德瑞克‧丹奈(Frederic Dannay),一個是曼佛瑞‧李(Manfred Lee),這是一對堂兄弟,艾勒里‧昆恩這個名字是他們聯手創造出來的。
而這個名字,據推理評論家安東尼‧布契所言,「艾勒里‧昆恩,即是美國推理小說的同義詞。」
所謂推理小說的同義詞指的是,從1928年首部長篇《羅馬帽子的祕密》問世開始,昆恩便逐步接收了范達因美國首席古典推理大師的位置,以每年一至兩部的速度穩定出書,一路貫穿到七○年代,統治時間長達半世紀之久;而昆恩扮演的可不只是書寫者而已,他們(因為有兩個人,連體嬰)同時辦雜誌,編選集,搞廣播和電視,不讓古典推理征服全國誓不罷休。他們既是王者,也是傳教士和大使。
做為推理小說家的昆恩,不以創新詭計取勝,他們最大的力量來源,是通過對過往推理名著的整理和深徹理解,總結前代大師之精髓而集其大成,使小說呈現一種高度成熟期的穩定水平,和讀者的基本需求配合得很好。昆恩的作品是基本古典推理迷極佳的選擇。
譯者介紹
廖素珊
台大外文系畢業,美國明尼蘇達雙子城校區比較文學研究所肄業。
現專事翻譯。譯作有《墮落天使》、《請問我是誰》、《冰與火之歌第四部:群鴉盛宴》等四十餘本書。
自序/導讀
推薦序
華生,神探的記述者;艾勒里,神探的詮釋者
(推理作家/呂仁)
一八八八年的倫敦東區白教堂附近,名為「開膛手傑克」的殺人魔肆虐;一八八八年的倫敦貝格街上,福爾摩斯的顧問偵探事業如日中天。四個月後,開膛手傑克銷聲匿跡,成為傳說中的霧都幽靈;福爾摩斯則獨領風騷百餘年,成為神探的代名詞。
※華生醫師幹嘛不寫下開膛手傑克的故事?
醫學博士約翰.華生醫師是福爾摩斯的助手、好友兼記述者,在他的記錄裡,從來沒有提過福爾摩斯辦了一件「開膛手傑克案」,就算粗心的華生老眼昏花總是寫錯日期、或是故意隱去相關細節以免引起相關人士抗議,福學家左翻右翻,就是找不出線索,足以證實福爾摩斯處理過這個案子。福迷們心有不甘,心想這種世紀大案怎麼能沒有福爾摩斯?於是各種陰謀論四起,說其實福爾摩斯已經破了這個案子,但是開膛手傑克是英國貴族,為了不讓皇室蒙羞而不公開;或是身分為蘇格蘭警場的某位高官,為了不讓國民對於警察失去信心而隱匿消息;華生醫師就是開膛手傑克,所以他當然不會寫自己被逮到的過程。諸如此類天馬行空的猜測都有人說過。最過份的說法莫過於福爾摩斯就是開膛手傑克的化身,他對倫敦街道十分熟悉、擅於易容變裝、對解剖學有精確知識、對女性普遍沒有好感、偶爾會矇騙蘇格蘭警場,就這些條件看來,福爾摩斯活生生是個完美的開膛手傑克人選。
※柯南.道爾醫師幹嘛不寫下開膛手傑克的故事?
這些猜測都為福爾摩斯的傳奇生涯增添了許多浪漫色彩,畢竟福爾摩斯是虛構世界的頂級神探,由醫師作家柯南.道爾爵士賦予其形貌,而開膛手傑克卻是真實世界的殺人魔,這兩位可說是生活在平行時空,要看他倆對決,最好就是看原作者自己寫了。據資料指出,道爾曾經說過開膛手傑克可能假扮成為女性;另一說則是他認為開膛手傑克是女的。兩說的論點都是此裝扮比起男性模樣,不但不易引起注意且容易獲得信任,得以不動聲色地接近被害人。但道爾不讓福爾摩斯解決開膛手傑克一案的理由,其實是顯而易見的,在正典中福爾摩斯抓到了開膛手傑克固然是大快人心,但若凶手在故事裡就逮,而真實世界裡卻真凶繼續虐殺或成為千古懸案,那福爾摩斯的臉要往哪裡擱?所以道爾不處理這個問題是可以理解的。
※福爾摩斯與開膛手傑克的首度對決:《恐懼的研究》
說來有趣,承載福爾摩斯與開膛手傑克首度對決的媒介是電影,而非小說。由1965年的英國電影《恐懼的研究》(A Study in Terror)開端,明眼人一看片名就知道是向福爾摩斯第一案《暗紅色研究》(A Study in Scarlet)致敬的命名法。飾演福爾摩斯的John Neville僅演過這一次福爾摩斯,不能算是影史中的福爾摩斯熟面孔。
推理小說界對於兩者的對決較量也開始於這部電影,電影上映的隔年就由艾勒里.昆恩推出小說版本。艾勒里.昆恩其實是一對表兄弟的共用筆名,佛列德瑞克.丹奈(Frederic Dannay)與曼佛瑞.李(Manfred Lee),他們在1929年寫了《羅馬帽子的祕密》(The Roman Hat Mystery),以艾勒里.昆恩為筆名,讓同名神探艾勒里.昆恩登場。
有...
內容試閱
艾勒里掛上電話,怒瞪打字機。問題仍然存在。他小心翼翼繞著桌子,開始踱步。
彷彿天意般,門鈴響了起來。
「把東西放桌上,」艾勒里叫道。「然後把錢拿走。」
訪客沒有聽命。腳步聲穿過走廊,進入這個偉大男人的痛苦場景。艾勒里咕噥著說:「是你?我以為是外送小弟。」
葛蘭特.阿曼斯三世是個身價百萬的權貴子弟,自信滿滿,泰然自若,但卻是個無聊的人。他將他的高級布魯克兄弟西裝外套丟向吧台,然後拿出一個大牛皮紙袋,換上一瓶蘇格蘭威士忌和玻璃杯。「我也是來送東西的,」阿曼斯說。「某個比該死的煙燻牛肉重要太多的東西,」接著他在沙發坐下。「你收藏的威士忌很棒,艾勒里。」
「很高興你喜歡。帶著那瓶酒走吧。我正在工作。」
「只不過我要主張書迷的特權。你的每個故事我可都飢渴地讀過。」
「都是從些無良的朋友那裡借來的。」艾勒里咆哮。
「那樣說很不厚道,」葛蘭特邊倒酒邊說,「等你知道我的任務是什麼,就會跟我道歉了。」
「什麼任務?」
「送東西。你剛沒在聽嗎?」
「送什麼?」
「那個放在琴酒旁邊的信封。」
艾勒里轉身朝那個方向。葛蘭特揮揮手,要他轉身回來。「我堅持要先告訴你詳情,大師。」
門鈴再度響起。這次是三明治。艾勒里跺步走進門廳,回來時嘴裡塞滿食物。
「你怎麼不去上班,葛蘭特?在你父親的冷凍食品工廠找個工作。或去當窮苦的移民勞工。什麼都好,就是不要來煩我。我告訴你,我得工作。」
「不要改變話題,」葛蘭特三世說。「你這裡不會剛好有猶太醃黃瓜吧?我愛死猶太醃黃瓜了。」
艾勒里給他一片醃黃瓜,然後癱在椅子上。「好吧,該死的。我們速戰速決。你要跟我講什麼?」
「先交代前因後果。昨天下午溫徹斯特那邊有活動。我參加了。」
「活動,」艾勒里滿臉狐疑地說。
「游泳,還有打點網球之類的。去的人不多。」
「因為大部分的人都有在上班日下午工作的壞習慣。」
「你講那種廢話是不會讓我有罪惡感的,」紈絝子弟這麼說。「我可是在幫你一個大忙。我收到一個神秘的信封,並且遵照指示送到你門前。」
「敢問是誰的指示?」艾勒里還是看都不看那個信封。
「我完全搞不清楚狀況。我趁機溜走的時候,發現它就放在我那輛捷豹的座位上。有人在信封上寫著,『請送交艾勒里.昆恩。』照這個樣子看來,是有個人太敬畏你了,不敢親自與你接觸。而且那個人還知道我們之間永誌不渝的友誼。」
「聽起來好無聊。聽著,葛蘭特,這事是你編的嗎?我媽的沒心情在這種時候跟你玩遊戲。我的魔鬼截稿日已經快把我逼死。去和你的玩伴女郎閒混,好嗎?」
「這個信封。」葛蘭特像個運動員般敏捷地起身,走過去拿走信封。「就在此地、按時送達、親手交付、任憑發落。」
「我該拿這個信封怎麼辦?」艾勒里酸溜溜地問。
「不知道。那是份手寫原稿。看起來年代相當久遠。我想,你該讀讀它吧。」
「你看過了?」
「我覺得我有義務那麼做。那有可能是寫來中傷你的文件,甚至有可能是色情讀物。老朋友,你這麼敏感纖細。我得為你著想把關呀。」
艾勒里的好奇心被激發,不甘願地研究上面的文字。「是一個女人寫的。」
「無論如何,我發現內容無害,」葛蘭特繼續說,慢慢喝著他杯子裡的酒。「無害但精采。」
「是個標準信封,」艾勒里嘟囔著說。「尺寸剛好裝八吋半乘十一吋的紙張。」
「我發誓,艾勒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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